毕竟，助理二，不是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的那样来的哇。

……

……

苏芒手里拿着那份根子在京都，但辐射范围还不错的报纸。

翻到那豆腐块大小的文字的时候，苏芒凝神看去，一字一顿的看完一遍后，又从后往前从前往后的精读了一遍。

受限于报纸的版面，一般报纸上的文字包括标题都会相当的考究，每一个字都经过千挑万选，当然，这指的是这些有一定影响力，足以盖棺定论的报纸。

苏芒长长的舒了口气，放下报纸，捏了捏鼻梁，端起桌上那杯温度刚好合适的绿山咖啡，喝了口，身心皆舒畅。

“这几分面子，还是管用了。”

心中默默的道。

如果不是每年除了慈善夜，零零散散拢共能有亿级别的纯利分润，雨露均沾的话，这几分薄面，能不能管用真的不好说。

十多年来，人茬换了一波又一波，苏芒始终没有用过这分薄面。

放下咖啡杯后，苏芒笑了笑，低声道，“就算还有别的招，也不太管用啰。”

接着又道，“可惜了……”

不知道是可惜那几分薄面，还是可惜别的……

当林羽几人喝完一杯茶后，就听到了那块大显示器边传来的语音提示。

“很抱歉：运算资源不足！”

“很抱歉：运算资源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