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有我怎么没有发现,他多么的可爱,我应该珍惜当初的他。

就在我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我感觉到了熟悉的舒服感,首领宰的手在我的尾巴上顺了顺毛。

我轻轻用藤蔓尾巴甩了甩,拍到了他的手上:“你在摸哪里?”

在我的眼神警告下,首领宰讪讪地收回想要继续摸我尾巴的手。

这还差不多,我的尾巴绝对不是他可以随随便便摸的部位,哪怕他对我告白了,但是我还没有接受呢,他必须对我保持尊重。

虽然不能摸我的尾巴,但屋内的气氛也没那么紧张了,我也被首领宰重新拉回了床上躺好。

没有尾巴可以摸的太宰君,干脆把自己的重量,压在了我身上开始对我撒娇,他露出些虚弱无力的说道:“森先生,我好难受呀。”

听到他这么说,我下意识的就把我的些草木之气,灌注进他的身体。

这具身体的状态和首领宰跳楼的时候差不多,又或者说只比那时的首领宰好了一点点,依旧是油尽灯枯的破败之相。

发现这点后我就停了手,这种只能一点一点的慢慢调养,我的草木之气里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效果。

随后我开始对他进行体格检查,我也没发现什么问题,有点狐疑地看着太宰治:“你究竟是哪里难受?”

难受就给我找个地方出来,说不出来就视为骗子。我看首领宰今天晚上是要骗我到底了,那不说清楚我就只能请他睡到床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