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的,比起冷淡毫不在意的饭团哦不,如果他叫费奥多尔的话,我可以叫他小费佳。
比起,小费佳来说更应该被批评的绝对是我这个父亲,我搂住这个今天才单方面相认的小儿子,哽咽到:“小费佳,你别伤心,千错万错都是爸爸的错。”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不懂事的我年少无知骗了俄国姑娘有了一段异国恋情。
怀着我的孩子那姑娘回国后嫁给了一个俄罗斯男人,那个男人肯定知道小饭团不是他亲生的,才会从小虐待他不给他吃饭。
这都是我的错啊,呜呜呜,我的小费佳真的太可怜了。
至于黑时宰那边,我赶紧把另外一个勺子往他的嘴里一塞:“乖乖吃饭别吃醋了,爸爸也喜欢你。”
被塞了一嘴蟹肉土豆泥,黑时宰脸上的洋洋得意立刻就垮了下去,他扭过头去不看我,又开始摆弄起那个银锁来。
看他那么熟练的样子,我又喂了费佳几个丸子后,就凑过去听了一耳朵。
我能够听到锁链里机括滚动的声音,这个声音冥想和我刚刚用藤蔓卷进去乱戳一通来的更有一种和谐的规律感。
我有一种感觉,黑时宰马上就能把锁链解开。“宰崽加油啊。”我轻轻的在旁边给他打气。
黑时宰在看了我一眼后,眼看锁孔的声音越来越响了,就连小费佳都凑过来期待着看着时,黑时宰又停下了动作。
也不知道是多大的仇怨,在锁链被解开之前黑时宰居然放弃了,不仅如此他当着我的面给小太宰发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