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切又都已经发生了,但凡见过那日景象的人,都对我的更加的恭敬,不敢再有丝毫的挑衅。

这些都是后话,以树木半-身二号的积累为代价,补充过草木之力的我好了很多。

指挥着属下过来修理楼道窗户的同时,我靠在手术室的墙上,使用能力感受着里面那个红围巾宰的情况。

确定他的状态在恢复后,我通过二号半身的根系与跨度整个城市的树木网络,联系上了小诊所的半-身一号,此时小太宰已经不在诊所。

诊所门口,真的如我开玩笑时所说的那样被留下了指路牌,让病人去横滨帝标大厦前台找我,并且还善心的留下了我的个人印记。

拿着这个印记去的话,前台的确是不敢不通报的,这一看就是小太宰的杰作。

要是在今天之前,小太宰的这个举动的确是在同僚内会给我造成些许麻烦。

但是今天之后,见识了我战斗力的港口黑-手党成员们,绝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取笑我。

家里那么多植物可都是我的眼睛,既然找不到人,我干脆翻起半-身所储存的记忆来。

通过织田作之助来去的时间,我很容易就翻到了他离开时的那一幕。

告别织田作之助后,小太宰依靠着我的半-身在树枝上坐了许久,久到我都担心太阳把他晒坏了。

我有点后悔为什么非要坚持先处理完文件再去见他,我明明可以更加的勇敢坦诚一些,可却还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