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很快打响, 池田恒兴也没有精力去找花梨的麻烦。
在信行起兵之前, 他就趁策反过池田恒兴。
因为三郎自从接任家主以来实施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措施,以及软弱的性格, 使得池田恒兴的立场发生了偏移。
花梨仗着其他人都看不到自己光明正大的偷听了两人的对话。在信行离开后, 她看着还坐在原地似是还在犹豫的年轻男人轻轻叹了口气——能让之前还承诺会以性命相护的人转变立场, 三郎你该好好反省啦!
收回目光, 花梨轻飘飘的落在池田恒兴身后, 抬起手以掌为刀突的发力朝他后颈劈了下去。
原以为会就此昏过去的男人并没有出现花梨想见的一幕。
在手刀劈下去的那一刻, 花梨莫名的出现了心悸。
许久不曾跳动过的心脏传出剧烈的跳动,仿佛下一秒就能从胸腔中跳出来一样。
聚力劈下的手掌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而偏移了轨迹,堪堪擦着池田恒兴的耳垂落下。
花梨抬起另一只手抚上仍在激烈跳动的胸腔, 落空的手掌轻握成拳垂在身侧。她抿着唇,眉头微微蹙起露出了几分茫然和不解的神色。
而在花梨努力平复心跳的时候,池田恒兴则是已经起身离开了这间屋子。
待池田恒兴彻底消失在视线内,花梨莫名激烈跳动起来的心脏这才缓缓平静下来。
花梨脱力的跪坐下来,明明之前都没发生过这样的事,还是说池田恒兴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她没法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