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强忍着羞耻,花梨和麻衣进行了电话视频连线。
第二天傍晚放学后,花梨准时在本丸里见到了由小白带来的眼睛闪闪发亮好似夜空中明星的麻衣。
由此,花梨在接受麻衣辅导功课时就不得不献出了自己的尾巴和耳朵。
虽然麻衣梳毛的技术非常好,但花梨还是觉得羞耻。
坚持了三天后,在自家付丧神们越来越露骨的“毛茸茸软绵绵好像摸一摸啊”的目光中,花梨逃到了锻刀室将门一反锁,谁在外面叫都不理。
锻刀室里只有四只小小的刀匠在,他们一人捧着一杯茶排排坐在一座未开火的锻刀炉上,看到花梨时还友好的举了举杯。
花梨挨了过去,找了个地方坐下抱着膝盖将自己最近这短时间的郁闷细细碎碎的念叨了出来。
刀匠们歪头听了一会儿,然后目光落在了花梨蔫耷耷的耳朵上。他们一起放下了茶杯,然后站起来一个接着一个的跳到了花梨的肩上。
左右两边各站了两个刀匠,他们还搭起了人梯。站在同伴肩上的两人一起抬起小短手摸了摸花梨的脑袋,然后总是不小心拂过敏感的兽耳。
在花梨受惊一样抬起头时,这两只刀匠睁着自己的豆豆眼,满脸的真诚——我们完全没有好奇喔,只是在安慰你哒!
然后他们换了一轮。等四个人都摸过花梨的耳朵后,他们从花梨的肩上跳了下来,跑去拉开了旁边的仓库,他们虽然不说话,意思却很明显——不开心我们来锻刀呀!锻刀最快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