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时间就这么僵持住了。可是今剑身上的伤已经容不得继续这么放着不管。

花梨瞄了眼几人的神色,一咬牙提议道:“那个让我做审神者的什么的我们稍后再说好不好?现在让我先去帮今剑疗伤?”

“说的也是。那就拜托您了花梨殿下。”最先回过神的是狐之助,它笑得就像只狐狸——不对,它本来就是狐狸。对花梨的提议它是举双手赞成,就连想要说什么的药研都被它一个眼神阻止了。

就连在三日月失去理智追杀狐之助时闷不吭声不知躲到哪里去的鹤球这时也跳了出来。

他在前面一蹦一蹦的跳着走,后面跟着抬着担架的乱和秋田。

在到达花梨面前时,他更是猛的一个用力直接蹦到了花梨的头上,“好了,快点。”也不知是在催促花梨还是在催促抬着担架的两振小短刀。

花梨却没多想,在今剑被搬上担架后就跟着他们去了之前所说的“手入室”。

留下的两人一狐面面相觑。

狐之助扭头舔了舔自己身上被削的没法看的皮毛,下一秒近似奇迹般的全部恢复了。不仅是皮毛恢复了原状,就连身上的伤口也一并消失得干干净净。

三日月见了微微挑了一下眉却没有再多说什么。

“接下来要怎么办?”问话的是三日月。他看向小狐狸虽然面上仍然不显,但是眼中似乎也多了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