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玉灌下杯中最后一口酒,将头靠在文曲星肩上,醉眼迷离的看着面前的金枝玉叶的盆景:“他要成亲了……我、我现在吧酒量练起来,等他成亲的那日多敬他两盅才好……”
“嗯?”段子真也处在半醉不醉的状态,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林琅玉说得是谁。
这时,之间只见林琅玉双眸亮晶晶的望着他:“他给你留了书信,他同你说了什么?可、可有只字片语提到了我?”
接着林琅玉笑着摆了摆手:“我、我想着他不给我写信,我给他写便是了,可……他一封也不曾回我,一封也不曾……”
段子真顿时清明了不少,琅玉口中的人毫无疑问便是贤枢了。
他说怎么今日琅玉喝酒喝的这么狠,原是为了这事?
文曲星轻轻拍着林琅玉的背安抚着他,段子真与他对视了一眼,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林琅玉没留意他二人的眼神交流,如今他醉成这般模样也留意不到了。
他还笑着:“西疆……离这儿是不是特别远?他的信,定然还在路上……”
说罢,他便倒在文曲星怀里不省人事……
宫中,贾敏一袭命妇装扮坐在阶下,阶上皇后草草用玉簪绾了发,看着案前的一封封书信。
“唉……”
莲型紫鎏金香炉中,瑞脑香袅袅的燃着,也不知是谁长叹了口气。
林琅玉醉了一下午,直到斜阳映窗才醒过来。
他盯着窗外落了花却没结果长得郁郁葱葱的桃树,一时间看出了神。
这时,段子真推门进来,见他倚在床头看着窗发呆,笑道:“总算是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