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还能有谁?”
“青睐?谁说的?”
林琅玉听出了不对劲,转头看向了倚在窗边儿的文曲星。文曲星则不解的看向段子真:“这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我何时说过这种话?”段子真敲着杯沿道。
“就……就那日我俩吃酒的时候,你不告诉我贤枢和琅玉两个之所以起了嫌隙,是因匡志吗?”文曲星坐到椅子上,瞪向段子真,“别告诉我你忘了!为着这事儿,琅玉忧思成疾,身子现在都还没好!”
段子真一听,差点没气笑了:“这话我是说过不假。不过,我的意思是贤枢和琅玉之间起嫌隙,乃因匡志心悦琅玉,贤枢吃了味儿。你这……你这怎么想的?”
闻言,林琅玉一口茶呛在了喉间,紧接着一阵咳嗽:“啥?”
匡志心悦自己?这……这话怎讲?
文曲星则是整个人愣在原地,过了半晌他才磕磕巴巴的开口:“这……这是哪儿跟哪儿呀!”
段子真很铁不成钢的用扇子敲了敲文曲星光洁的额头:“你这脑袋怎么想的?平日里瞧你注经解注那样厉害,怎么连句话都听不懂?匡志和贤枢?你觉得他俩哪个像是委身于人下的?”
这话让林琅玉不高兴了:“你什么意思?我像?”
段子真:“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林琅玉:“…………”
闹了这么几天,原是一场乌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