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痛哭流涕、一边骂骂咧咧的同文曲星说着自己和贤枢的过往。
文曲星舍命陪君子,喝了半晌也晕晕乎乎的。
“他妈的贤枢那个乌龟王八蛋!凭什么!明明是他先招惹我的!匡志……哪儿有我好看?”林琅玉嚎啕道。
“啧!人都是这样。你……没有得到你时你是枕边的白月光, 如今你就一米。”
“米?就算是米我也是……是珍珠胭脂米!那匡志……算什么东西?”
“吃一堑长一智!”文曲星叹了口气,“想当年我的初恋也是这么绿的我……当时我和你一样难过,但是过去了也就过去了, 人嘛……要往前看。”
“不一样、不一样……”林琅玉抱着酒坛噙着泪喃喃道, “贤枢不一样……”
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你一杯我一坛的喝到了晚上。
月上柳梢, 映庭中竹柏一地月影,池水微漾, 将水中月光笼在二人身上, 远远看去还真像是两个仙人醉酒论道。
两人此刻已经醉得找不着北了,醉酒的最高境界便是为人生痛哭。
“凭什么!!我明明……明明是个直的!他把我掰弯就不管了……”
“人生好难啊……”
“我就上课迟个到,我做错了什么?我做错了什么!!”
“我还没迟到呢!我又做错了什么……”
原本巧荷和灵栀去黛玉处将文曲星和林琅玉喝酒之事告诉了黛玉。
黛玉以为自己两个哥哥不过是诗兴来了, 想着他俩应该也就喝两杯助助兴, 如此也算是一件雅事, 因而也就没放在心上,嘱咐巧荷、灵栀等人看着点儿别醉过头就好了。
听了这话, 巧荷灵栀放了心, 也就乖乖的回了院子, 既然姑娘都说是雅事一桩, 那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