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同窗,不必这般多礼。”贤枢道。
从前他觉得匡志这个人,虽有才华却太过板正不会变通,少了几分聪颖。
如今看来,这人却是个心思缜密之人,日后入朝定也是个难得的能臣。
想着,贤枢看他越看越满意。近几年,朝中老臣当道,躺在“功劳簿”上不干事儿,皇兄成日里埋怨天、埋怨地的。
等这波孩子长起来……就没那帮老家伙什么事儿了!
此事,到此便算了结,接下来便是“善后”。
几人坐着吃了会儿茶,实在没什么其他共同语言,匡志坐了会儿便起身向几人告辞。
段子真忙将外头的丫头、仆妇唤进来,嘱咐道:“好好送小公爷出去,再者将我那儿收着的今年江南新供的织金软花缎子拿六匹,凝云墨拿四方一并给小公也带上。”
匡志推辞道:“这……世子不必……”
“你且拿着!”段子真道,“令弟的事儿终是我对不住你家。”
闻言,匡志没再答话,拱拱手便跟着丫头们出了“叙花厅”。
匡志刚踏出叙花厅,就听见身后林琅玉说道:“这事儿多亏匡兄瞒下了,若是闹大了母亲和黛玉不知道又得赔多少眼泪。”
文曲星叹了口气:“那丫头,哭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