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曲星被逗乐了,他又扔了一颗山楂过去,再次砸中了段子真的脑袋:“不仅白日做梦,还抢学正的词!罪加一等!”
段子真随手捻起在桌边的糕点便朝着文曲星扔了过去,道:“我就知道说出来得讨一顿打。”
“那你还说!”被这么一闹,林琅玉心中的气消了一大半,“讨打呢?”
贤枢坐在一旁,看戏看得欢,他端起身边儿的茶盏呷了一口,道:“瞧瞧,让你平日里风流成性!估计如今京中有女儿的人家都将你当做豺狼虎豹似的躲着。”
“人不风流枉少年!”段子真反驳道,“你倒是洁身自好!房里丫头都没一个,也不见得有人给你说亲。”
贤枢不在意的冷哼一声:“本王从不贪恋儿女私情。”
“是!王爷何许人也?怎会贪恋儿女私情?这是要将断袖之路走到黑呀!”他这话本是玩笑,原是为了呛贤枢才说的,随后他眼睛一瞥,恰巧瞥见了林琅玉和贤枢十指相扣的手。
段子真蹙眉,不解道:“不是,你俩亲近的真有些过头了。”说着,他提醒贤枢道:“话说回来,王爷真该放个丫头在屋里了,实在不行娶个妾侍也是好的,不然旁人看你俩真是越看越像。”
他这么一提,林琅玉如同触电似的连忙将贤枢的手松开了,贤枢抓了个空,脸色逐渐阴沉了下去。
林琅玉有些慌乱的反驳道:“胡说什么呢?也不怕舌头生疮!”
“就是论事。”段子真理直气壮,接着他用手肘捅了捅坐在身边的文曲星,道,“你说说,他俩是不是像真的断袖?我同齐二公子都不曾这般亲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