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枢看着头发散在身后、将头垂的低低的林琅玉,心里一阵熨帖:“我着了凉吃两剂药便好了!你若着了凉,我这心得跟着悬上好几天,那还不如我自己着凉。”

闻言,林琅玉心跳猛的漏了一拍,他将怀里的斗篷抱得紧紧的,说道:“胡说什么呢?我病了也就吃两剂药就好了。”

贤枢没说话,只是笑了笑。

月高高的挂在天上,细雪缓缓飘落,在月光的照耀下,像极了天空中的星子。

两个人,一个坐在墙头、一个站在树下,都没再开口,院内只能听见雪落在地上窸窸窣窣的声音。

一阵风吹过,林琅玉不禁打了个哆嗦,见此,贤枢忙道:“快快快!快回屋里去!”

“你在这儿我怎么回去?”林琅玉埋怨道,“你不回去,我也不回去。”

“这是什么话?”贤枢蹙眉。

“官话。”林琅玉理直气壮的答道。

这时,只听文曲星从房里问道:“谁在外头?”

接着,只听几声脚步声,想来他是准备出来瞧瞧。

见此,林琅玉有些慌了,忙对贤枢道:“快走,不然被看见了说不清楚!”

贤枢不由得觉得好笑,搞得他俩像是偷情似的,他匆匆答了句:“那我明日再来找你。”

说罢,他便顺着那梯子翻了回去。

随着门“吱呀”一声响,文曲星裹着毯子哆哆嗦嗦的出了门。

一出门就见林琅玉正站在梅树下看着他:“这么晚了,还不睡?”

“我刚准备睡。”文曲星哆嗦着打量着他,“你方才同谁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