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玉顿时怒了:“我干什么?你且说说,我可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了?”

“说?还用我说?”

说着他用手指向贤枢:“你!”接着他又指向林琅玉,“还有你!”

“你们俩背地里干的哪些腌臜的勾当非得我说出来?全天下谁还不知道,你林琅玉是忠顺王爷养的兔子?!”

此言一出,学堂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要说如今民间也好、朝中也好,这龙阳之风不可谓不胜行。

林琅玉和文曲星本是没有资格进太学院的,都是圣上和忠顺王爷的福这大伙儿都知道。

忠顺王爷对林琅玉的好,众人也都看在眼里,平日里林琅玉的一茶一饭他都得过问,且两人举止确实亲密,林琅玉又长得跟一尊璧人似的,这难免不让人多想。

本来学堂里也有许多学生好酷此风,见林琅玉和文曲星两个生得风流,都想跟他们好,结个契兄弟什么的,又听说他俩是忠顺王爷的人,因此只得作罢。

不过,这事儿终归是上不得台面的,因而众人只敢背地里议论,还没有谁当着王爷面上说。

如今,杜晟破了这个局,众人皆眼观鼻、鼻观心,皆是一副看戏的姿态。

林琅玉蹙着眉,瞪了杜晟良久,杜晟只以为他是恼羞成怒,被自己戳穿了丑事,所以说不出来话。

然而,林琅玉则是没能理解杜晟话中的意思,所以不知该如何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