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贤枢,连翘忙道:“回王爷,林小爷说他已经同那琪官儿商量妥当了,这就出来。”

连翘话音刚落,就见林琅玉带着文曲星出来了。

见此,贤枢忙将林琅玉拉至自己身边儿坐着,又一脸不耐的叫人给文曲星搬了张椅子来特许他坐下。

文曲星如何瞧不出小王爷对自己的嫌弃?不过他又不是什么清高之徒,由得坐就不错了,这几日他日日跪,跪的膝盖都快破了,如今能坐坐挺好。

然这场景落在了那戏班班主眼里,他心里别提多高兴了!王爷赐坐,想来这琪官儿定是要飞黄腾达了,毕竟是从自己手里出去的人,他飞上了枝头,自己还怕捞不到好处吗?于是前前后后忙更加殷勤了起来。

贤枢将林琅玉的手紧紧拽在自己手里,板着一张脸,冷冷的看着面前的文曲星:“你是如何进到林小爷梦中的?是当真前世有缘,还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巫蛊之术?你如今从实招来还能留你一条命,若今后查出……那你这条命该怎么处置,本王可也说不清了。”

闻言,文曲星和林琅玉均是一脸无语,林琅玉忙解围道:“王爷,这蒋兄若真是行居心叵测他能将我的魂儿拉回来?若非蒋兄相助,我如今哪儿还能好端端的坐在这里同您喝茶听戏?”

“蒋兄?”贤枢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林琅玉,“不过两盏茶的功夫,你俩就开始称兄道弟了?”

此言一出,一旁的文曲星一口茶差点儿没呛死自己,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小媳妇儿听到自己的情郎管别的姑娘“娘子”时的口气?

知道小王爷性子上来,又钻牛角尖儿里了,于是林琅玉连忙宽慰他道:“蒋兄于我有救命之恩,且他年长于我,叫一声兄长是应该的不是?常言道知恩图报,我待蒋兄好些那也是为自己积福不是?”

此言一出,贤枢意志自己是没什么好说的了,但心底那口气依旧憋着,胸口闷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