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得了些意趣。

圆空本就不傻，想跑，却几次被抓，一次比一次伤的重，后来学乖了，也被打的怕了，不敢跑了，尤其是在发现这个和尚真的会术法之后，更不敢跑了。

只能讨好他，三五年下来，和尚对他稍微放心了些，才跟他讲了些事情，圆空才知道原来这世上真的有修仙的，还真的可以长生。

他又想起了住持生前被病痛折磨的样子。

于是，他越发讨好迎逢，终于让和尚带他去了一趟‘仙家’见识了一番。

和尚对此很是感慨，说道：“你是不知道，我们这里有个妖皇，忒不讲道理，不然我也不想离开这里，可惜妖皇盯得太紧，不许我们与凡人有纠葛，强行将我们仙凡阻隔，否则我哪里需要去中州混饭吃。”

圆空便顺着他的意思，问了妖皇。

“妖皇啊，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原本咱们这边就是仙凡混杂，咱们修士宗门，庇护凡人，凡人则给我们上贡，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出现了一座荒城，后来有人打量就发现是妖城，不等我们斩妖除魔，那边的妖皇就带着一群人把我们给打得措手不及，那可是万年的老妖啊，这妖，就是活得越长越厉害……”

和尚絮絮叨叨的抱怨了一堆，一边喝着酒，吃着肉，一边抱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摸来摸去，兴起砸了酒碗，就把小女娃给压着狎昵。

圆空笑吟吟的拉过一边的女人，有样学样。

女子的低泣声终究被男人的笑声盖过。

然后没多久，和尚死了。

喝酒喝死的。

圆空接受了他的一切，包括他的脏污与卑劣。

那个最初的小沙弥已经再也干净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