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茨冷笑一声，“你难道没有看出来吗？威尔。你那么的聪明，你肯定已经感觉到了。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威尔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道，“他对我很特殊吗？”

卡茨微微出演，“非常特殊。”

威尔呆呆的盯了桌面一会，才缓缓的说出那个名字，“汉尼拔·莱克特。”

“yes，”卡茨停下手中的动作，拼命的深呼吸了几下，以免自己忍不住说出什么更过分的话，“你看，我不是说了你很聪明吗？我也说了你早就已经察觉到了。”

威尔：“·····”

在接下来的几天，威尔一直处于一种呆滞的状态，无论是谁，无论说了什么他都很难给予任何正常的反应。

杰克和卡洛琳站在监控的外面看着呆呆的坐在监狱里的床上没有任何动作表情的威尔。

卡洛琳的脸上还带着泪痕。她自从听到这个消息开始就完全止不住的哭泣和疯狂。这两人都是她最好的朋友，最亲密的人。也是她当初给威尔推荐的汉尼拔医生。

但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推荐不仅害死了她长期以来的同事好友，更是递上了压垮自己好友最后道德线的那一根稻草。

她甚至在想这个世界上还会不会有比她更可笑更可恨的好友，不仅间接的害死了自己的朋友，还间接的令另一个人‘终于’成为了杀人犯。

卡洛琳盯着监视器里威尔的反应，不得不承认他那深切的哀伤是货真价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