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米尼克勾起嘴角,语气非常平淡的说道,“那这场戏和你母亲的那场比起来呢?”

德维特脸上的微笑一僵,“你是什么意思?”

多米尼克眼神幽暗的看着德维特,“这你难道都听不懂吗?我想你除了心理学,对语言学,动作学,微表情学都有所研究吧?”

不然这人也不会在他如此的逼迫下却依旧从容不迫,几次三番的转变着自己的性格、行为,每当他们觉得自己要成功令这人慌乱露出破绽的时候,他就立马平静下来,甚至还反将一军。他仅仅只是在借此拖延时间而已。

德维特的眼神逐渐冷了下来:“所以?”

多米尼克:“所以我想你一定明白我在说什么不是吗?你的母亲当初或许有错,或许犯了精神病,但是她终究是一个母亲不是吗?哪怕她疯到想要孩子见证自己的死亡,来警示孩子不要犯和自己同样的错误,但是她没有拉着你一起死,就表示她不想让你死,所以她绝对不会将自己的孩子反锁在门里。”

德维特:“···她当时报警了。她知道之后会有警察过——”

多米尼克微微勾起嘴角,仰头看着德维特,非常坚定的说道,“撒谎。”抓到你了。

德维特终于收起了笑容,冷冷的看着多米尼克,“你不会知道一个精神病患者会有多么的难以理喻,我亲爱的多·米·尼·克。”

多米尼克:“不呢,我想是你不会知道一个母亲究竟能有多伟大···”

多米尼克不由得回想起了当初哪个女孩,哪个有着不同于哪个时代坚强、乐观的女孩。她是那么的怕痛,那么的害怕死亡,但是为了孩子,为了不被那群该死的家伙发现,她却能在那么痛苦的生产过程中一声不吭。

他曾经因为他能守着她很久,他能看到他的女孩从小到大,然后结婚生子,他能看到她带着她的孙女来找他。但是她却死在了生产上面,血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