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见到了很让正义感爆棚的警官高兴, 可是这种见面方式……嗯, 真的不能说很好。

……

“你还好吧, 雷斯垂德警长?”华生虽然个子矮一些,却比福尔摩斯先一步跨进了病房。

“嗯……没什么大问题。”雷斯垂德靠在病床上,向他们挥了挥手。

福尔摩斯仔细打量了自己的老友一番, 拉开边上的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那个案子, 有什么问题吗?”他单刀直入。

雷斯垂德愣了一下, 不过很快便反应了过来(毕竟认识那么多年了, 也知道福尔摩斯的演绎法在某些时候堪称“神奇”), 开始叙述起来。

……

“事情就是这样子了。”快到结尾的时候, 躺在病床上的雷斯垂德总结道。

“嗯……”福尔摩斯两手指尖相抵放在面前, 思索了一会儿, 问道:“在他身上,有发现什么线索吗?”

“嗯, 他(he)?”华生愣了一下, “我想, 那个最初发现案发现场的女人应该也有嫌疑吧, 为什么你会直接问……”

“啊, 说到这个, 她有完整的不在场证明,可以排除嫌疑了。”雷斯垂德忙道。

华生转过头看了看福尔摩斯,见他对这个回答没有任何意外之色, 便也暂时按捺下心中的疑问,看向病床上的警长。

雷斯垂德想了想,说道:“别的倒没什么了,只是有一点说不上很奇怪的,在那男孩的左手手腕上,有一截丝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