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壶在一边得意说,对于富冈义勇从刚刚开始,一直在对自己展开的攻击并不当一回事,“你们剑士没了呼吸法就什么也不是了吧,我这血鬼术简直是对付你们的完美招式。真期待看着你在里面慢慢的窒息而死啊,想想就让人心情好的不行。”
哈?这种东西一下子就能够弄破吧。
泷野动了动,其实觉得有点好玩。她是可以马上出来的,但是此刻,那边她的兄弟好像有点不太对劲。泷野很难说出自己的感觉,她就是觉得,这一刻自己还不能够出去。
现在会发生一点什么。
而也确实,富冈义勇听了玉壶的话后,瞳孔猛然放大,姐姐和锖兔的脸在自己面前不断的涌现,那些保护自己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他还剩下些什么呢?看着自己的羽织和在一边困在水里发呆泷野,富冈义勇握紧的自己手中的日轮刀。刀刃与鳞片相撞火光四溅,他抬手翻转手腕向下使劲一挥。
“水之呼吸·柒之型 雫波纹击刺。”
快到让人看不清的剑技对玉壶造成的伤害也并不大,他身上的鳞片太坚硬,跳跃起来,在空中极速翻转,寻找应对之策的富冈义勇沉思着。该怎么办?如果是锖兔,他会怎么做?
想起那些在狭雾山的时光,那个少年时自己如何也追赶不上的身影,就那样在最终选拔时为保护他们而陨落。他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成为锖兔那样的人的,水柱这个称呼对他来说毫无疑问是一种折磨。
自己本不配成为柱。
没有通过最终选拔的他,是没有这个资格的。
他所走着的,是锖兔应该拥有的人生。
在落地的一瞬间,那些回忆如同走马灯一般的闪过富冈义勇的脑海,幸福的时光里夹杂着那些让人痛苦不堪的回忆,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被硬生生的拉到了他面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