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战简直快烦死崔夫人了。
「什么事,说了半天,正事还没说。」
「我见过王妃,觉得她似乎和身边的那个男人,关系非同寻常。」
百战一噎,心尖像被抓了一把。
别的事都好说,唯独这个。
时迁接过话:「崔夫人,慎言!你才见过王妃几次?王妃的行事作派,岂是你能随意议论的?」
「我当然不敢胡乱猜测,只是……因为与战王殿下有关,我看到就不能装作没有看到。
本来想着把此事烂在肚子里,如今听闻七王爷来此,实在忍不住才提一句。」
「你提一句是想干什么?」时迁沉下脸追问,「让我家王爷去质问战王妃?
还是想让他因为你一句莫名其妙的猜测,写信给战王告状?这两种,你觉得我家王爷怎么做更合适?」
「崔夫人,亏你还口口声声战王殿下的生母有恩惠于你,你趁他年幼拐他出宫在先,现在又污蔑王妃,意图破坏他们夫妻感情在后。你好歹毒的心思!」
一句句如重石,砸向崔夫人,崔夫人被砸得晕头转向。
「并非如此,我没有恶意……」
「你没恶意,难道还是好意?王妃一向前行,身边跟着的人何止两三个?
怎么,别人都没瞧出来,就你瞧出来?别人都不说向王爷禀报,就你敢说?
呵,真是让人可发一笑。」
崔夫人:「……」
时迁一甩袖子:「崔夫人,请吧,这里不欢迎你,以后也不必再来!」
崔夫人还想说什么,院门口传来王知府的声音:「王某求见公子!」
时迁淡淡道:「在下还要去迎王知府,崔夫人,请吧!」
听说王知府来了,崔夫人不好再逗留,无奈只好晕着头离开。
天还没到傍晚,时迁和百战就来见南昭雪。
南昭雪的小画册也画得差不多,正在做最后的润色。
时迁把今天生的事,一五一十讲述一遍。
封天极在一旁听得火冒三丈。
南昭雪神色未变,眼底慢慢凝结寒霜。
「主子,此事该当如何?万一她现和别人胡说,这……」
封天极起身道:「我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