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阮小姐?”
“对,我是阮银粟,我说让你叫我的小名小米,你说不合规矩。”
沈杏林浅笑:“是的,当时……没想到还能见到阮小姐。”
“我来给你们重新介绍,她现在是齐王妃,”南昭雪道,“这位是沈太医。”
沈杏林后退两步,行礼道:“原来是齐王妃,多有怠慢,恕罪。”
齐王妃也福福身:“沈太医。”
“胡老,齐王妃身体一直不怎么好,麻烦您给看看。”
胡老先生还未开口,沈杏林诧异道:“身体不怎么好?怎么会?”
“为何不会?”胡老先生问。
“师叔,之前说的久久花,师父的那种药浴,您记得吧?”
“记得,上午不是还提到过,怎么?”
“师父带我在外游历时,就曾带我路过齐王妃的娘家。
那时候齐王妃还小,一直身体不佳,师父切过脉后,说齐王妃并非是病,而是体质特殊,调理之后,至少可百毒不侵。”
胡老先生点头:“不错,师兄的药浴之法,我是十分信服的。”
“所以,齐王妃应该是健健康康,很少生病才对。”
“至于究竟是怎么回事,要看过才知道,”胡老先生道,“齐王妃,请吧。”
齐王妃伸出手,胡老先生给她把脉,眯着眼睛半晌无言。
胡老先生眉头越拧越紧,嘶一口气道:“王妃这身体……恕老夫直言,还从未见过如此混乱的脉象。”
“我也知道,我这身体有问题,”齐王妃有点不好意思的收回手,“其中缘由,一言难尽。”
她看看南昭雪:“多谢姐姐为我操心,还记挂着我的病。
不过,也我习惯了,左右也死不掉,没关系的。”
沈杏林微微皱眉,想说什么,又忍住。
“今天我很开心,我在京城也没什么朋友,现在认识了姐姐,还见到木头小哥哥,让我想起早先在父母身边的日子。”
齐王妃用力笑起来:“今天美好的事儿真多。”
她对南昭雪福福身:“时间不早,我也不能出来太久,姐姐,我这就告辞了。”
南昭雪也没强留:“我送你。”
两人往外走,南昭雪拿出一个纸筒给她:“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齐王妃欣喜接过,“好漂亮呀,这上面的图案好奇特,是姐姐画的吗?”
“外面不重要,回去打开看,心情不好的时候吃一颗。”
“好,多谢。”
齐王妃离开战王府,回到自己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