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看看画像,也是三生有幸。”
“要是别人,那肯定不行,二位是我们的贵人,是几个兄弟的救命恩人,自是没问题的。”
小个子一拍胸口:“走,我带你们去看!”
封天极不想去。
南昭雪拉他,声音都憋不住笑的有点颤抖:“走啊,相公。”
封天极不为所动。
“六郎……”
封天极无奈叹气。
到一个小屋子前,推开破门,果然看到一张三条腿的桌子,断了腿用碎砖一块块叠起来。
桌子面倒擦得干净,上面果然有一张……画像。
南昭雪盯着画像看半晌,舌头在嘴里转好几个弯儿:“这是……战王殿下?”
小个子抬着下巴,骄傲道:“那当然,这张画像,是我们村有名的马瞎子画的!”
“……”
封天极忍无可忍:“不是,你先等一下。你说,这画像是谁画的?马什么?”
“马瞎子!”
南昭雪觉得他下一句就要问出“什么瞎子。”
小个子重复道:“马瞎子。”
封天极差点气笑,看着画像上鲜红袍子,屎黄色盔甲,头盔上几根红毛,还有手里的大刀片子……
简直形如恶鬼。
小个子贯口还没有背完,清清嗓子继续道:“这战王殿下,真是神勇无比!
就见他身穿金甲,头戴金盔,顶上红缨随风飘摆,红艳艳刺人二目!”
“他手里的拿着一把银丝流光紫金刀。
就见这刀,紫微微蓝汪汪,刀身厚刀刃薄,吹毛即断,是削铁如泥!”
“殿下一声吼,吓得匪徒当即后退;
殿下二声吼,吓得匪徒丢刀求饶;
殿下三声吼,吓得匪肝胆俱裂,当场吐血身亡!”
一通背下来,那才叫痛快。
南昭雪肚子闷得痛,咬住嘴唇才能忍住不笑疯。
拍手叫道:“说得好!”
恰在此时,时迁和小胖子回来了。
寻声找来,一眼瞧见画像,时迁惊道:“嚯,这钟魁画得……真传神!”
南昭雪实在忍不住,肩膀笑得抽抽。
封天极眯着眼睛,看时迁犹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