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昭雪莫名其妙:“父皇,儿媳何罪之有?还请您示个下。”
“你还敢狡辩!你看看玉儿被毒的,这还不是你的过?”
封天极道:“父皇,不知此话,从何说起?”
“玉儿中了毒。”
南昭雪诧异道:“她中了毒,与我有何干?父皇,还请您说得明白些。”
“我冲泡的东西,您和她都喝了,她那杯之前还找人试过。之后……”
南昭雪目光一掠:“怕是又吃过饭吧?这么多吃的喝的入腹,怎么就认定是我了?”
玉贵妃气息虚弱道:“战王妃说得在理。
皇上,虽说饭菜一直都是原来那些,也都审问了,没审出什么来,也不能说明就与战王妃有关。皇上,我……”
“父皇,”南昭雪打断她,“有毒解毒,脑子有病就治脑子。
儿媳是被诏进来,若非是看在您的面儿上,也不会给她做这做那。
儿媳是小气,辛苦做的东西不想让不相干的人用。
更重要的是,不但得不了好,还说不定惹出一身麻烦来。
您别说不会,您瞧,麻烦这不是来了?”
封天极上前一步,挡在南昭雪面前:“父皇,儿臣以性命担保,雪儿绝无害人之心。
您若不信,说雪儿与此事有关,那就先治儿臣的罪。
是儿臣娶了她,要怪也是先怪儿臣。”
皇帝呵笑一声:“照你这么说,朕是不是也得治自己的罪?如果没有朕赐婚,你也不会娶她。”
“儿臣不敢,但事实如此。”
“你……”
南昭雪眼睛泛红:“父皇,我不干了!简直莫名其妙,我正在府里好好的,非得让来。
来了以后阴阳怪气,她水土不服,生病,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大夫!
好心好意拿着东西来,喝了用了,之后又吃了大一堆东西,现在就又认定是我害的?
还有没有天理?”
“你干什么了,我非得弄死你?我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南昭雪句句反问,“要往前说,我也算你的救命恩人吧?
要不是我和王爷识破假使团,你现在是什么样?
早知道就不该救你,不但没有好处,还被反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