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会儿见她,她虽憔悴,但眼中是有光的。
那样的人,怎么会自尽?”
林妃说完,觉得必是事出有因:“为何会有此一问?是有人说了什么?”
南昭雪也没有隐瞒:“今日珍贵妃突出疾症,说是被人下毒,我与王爷被急诏入宫。
她也没什么大碍,看过她以后,被兰妃请去她宫中。”
“兰妃娘娘说起灵妃,还说,她过得太苦,是自尽而亡。”
“灵妃?”林妃微微一怔,目光掠向远处,像是看向遥远的往事。
“她当年可不喜欢这个称呼。”
“是,兰妃也是这么说,但是,她说也不知道其它的名字称呼,只能以此来做牌位。”
林妃诧异:“还做了牌位?”
“是的。”
林妃神色有点尴尬,抿唇思索半晌:“昭雪,我……”
“林姨,您不必多说。
这方面我知道,您和她接触最多,相对而言也是最了解,您是见她对宫中没有留恋。
觉得死对她而言,也是解脱,所以才不会做牌位。
更何况,您还有永王,为母之心,我能理解。”
林妃眼睛泛红,握住南昭雪的手:“是的,你说得很对,我当时的确是这么想。
人都死了,活着的时候没有福气,被困在宫里,难不成死后还要拘在一块牌位上?
她死后也成了禁忌,我有彻儿,也没想着去冒这个险。”
“可兰妃……”
“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做的,也没有问过,”南昭雪说,“她说,王爷的生母,时常会入她的梦。”
林妃更加诧异,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据我所知,她们的关系并没有密切到那种程度。
林姨,你最是通透,您想想,她们当时,可有过什么过密的交往?”
林妃仔细回想片刻,摇头道:“没有,我不记得。
至少我与她在一起是,没见过兰妃来,也未曾听她提起过。
不过,也有可能是私下往下,也未可知。
就比如我与她,知道的人也没几个。”
这倒是实情。
林妃并没有妄下定论。
“那,齐王和我家王爷的关系如何?”
“齐王?齐王他是个贤王,性子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