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私底下,”南昭雪打断她,“我家王爷说了,当时叫住了好几个小太监,都在一旁听着。
直到他走,才准允小太监们离开。
你敢不敢私下,我不知道,反正我家王爷是不敢。
我们什么都不做,尚且有人嚼我们的舌头,何况这种瓜田李下的事……
你懂什么叫瓜田李下吗?”
“不称呼你吧,怪我们不敬,毕竟你是这身份;
称呼你吧,称呼你什么?玉母妃?我们叫不出口。
所以,以后你也别叫住我们,免得都尴尬。”
“住口!”皇帝一拍桌子,“你说的这些都是什么话?”
“这是一个王妃该说的吗?还要不要体面了?如此粗俗!”
“父皇,”南昭雪委屈道,“儿媳就是这样粗俗。
早就说过了,小门小户出身,比不得别人,再小的土地,扯上块破布当旗帜就能立国,就能当公主。”
拓拔玉儿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这都是什么话!
她恨不上去撕了南昭雪的嘴!
可她是柔弱的,是无助的,是需要保护的,不能干出那种事。
皇帝太阳穴气得突突跳,本来就是想借着珍贵妃的事,给封天极几分颜色,敲打他一下。
现在倒好,他没说上几句话,光听南昭雪叭叭说了。
“好了,都给朕住嘴!你们不知此事是最好,要安分守己,别像她一样做错事。”
“是啊,皇上,珍贵妃娘娘做的事,也许是一时糊涂,您别因为她而牵连王爷呀,”拓拔玉儿柔声说。
“那不会,”南昭雪接过话,“父皇多英明,自然会查清楚,怎么会无故牵连?
再说,你们国家以前还成天和我们打仗,杀了我们多少百姓,父皇也没牵连你。”
皇帝气得头疼,却又没法反驳,烦躁催促道:“行了,你们俩赶紧走,不要来烦朕。”
两人行礼告退,刚走两步,南昭雪又回来了。
拿出几块奶糖放在桌子上:“父皇,刚才看到您吃药,怕是嘴苦,这些糖给您吧。”
皇帝一怔,拓拔玉儿的目光也看向那些糖。
外面包着层漂亮的纸,没打开就闻到一股奶香味儿。
南昭雪看她一眼:“这是我给父皇的,就这么多了,你别想吃。
还有,父皇以前已经吃过,没有毒,你别想以此来诬蔑我们。”
话说完,南昭雪拉着封天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