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话算数。”
到国公府,封天极和润安公主说明情况,急匆匆去皇宫复命。
尸首已经拉走得差不多,不少人正在洗刷地上的血。
封天彻丝毫不敢松懈,带人查找还有没有叛军余孽。
见封天极回来,他赶紧迎上来,低声问:“六哥,见过六嫂了吗?国公那边如何?”
“见过了,雪儿救活了国公,目前没有危险,具体的还要待定。”
封天极目光掠过四周:“我会把国公的伤说得重些。”
“好,我懂,”封天彻欲言又止。
“怎么?说。”
“我去过珍母妃那里,被祸害得不轻,宫人太监死了不少。
宫殿也被烧了几间,幸亏去得及时,把火灭了,没烧到主殿。”
封天极略一颔首:“容妃那边呢?”
“那边倒是好一些,只死了两个太监,据说几名神策军护得紧,才没有伤及。”
封天极无声冷笑:“此事回过父皇了吗?”
“还没,一会儿再去。”
“那好,一会儿你按我说的去回话。”
皇帝这一夜像一场恶梦,是他做皇帝以来,最惊心的一夜。
本来好好吃完年夜饭,想去拓拔玉儿那里美美过一夜,哪想到竟然突发这种状况。
被自己的儿子逼宫!
虽然最后没能成功,胜利的是他,但是,这绝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相反,说明他的无能。
否则,他的儿子为什么要反他?
他气得心头发颤,太阳穴一阵阵地疼。
图四海在一旁小心伺候,上前道:“皇上,战王殿下来了。”
皇帝抬眼:“让他进来。”
封天极进来行了礼:“父皇,儿臣从国公府来,特来交旨。”
“国公情况如何?可还好?”
“回父皇,国公情况并不好,他被孙仲林所伤,伤得很重。
若非被手下几个亲卫拼死护着杀出,只怕早死多时。”
“他为了让孙仲林以为计策成功,没有让手下人揭穿,假意跟随,这才让孙仲林自投罗网。”
皇帝沉着脸,良久叹一声:“罢了,他虽有失察之责,但念其身受重伤,又及时应对,没有酿成大错,就功过相抵吧。”
他顿了顿:“润安如何?”
“回父皇,姑母还好,只是急怒攻心,昏倒几次,不过,倒也没有大碍,静心调养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