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官儿事情自然就会变了,
可是哪有个够啊,可是哪有个够?
不知不觉当着当着当晕了把什么都忘了……”
南昭雪:“……”
店小二凑过来说:“这是掌柜的想的,好听又热闹,来这里的食客都特别喜欢,就算等着的那些食客,也都有耐心了,不会不耐烦。”
封天极也到窗边来听:“这曲子听着和平时那些不同,挺特别,但很有意思。”
“这词……写得也别有一番趣味,不过,铁饭碗是什么?那能吃吗?”
南昭雪:“……”
“这是一种比喻,就是俸禄的意思。”南昭雪抚额解释。
“不错,写这词的人是个人才,是时迁吗?”
“不是,”南昭雪面无表情,“是崔爷。”
“崔爷?哪个崔爷?”
崔健,崔爷。
她还是要提醒一下时迁,这种形式不错,但词儿什么的还是要顾忌一点,别到时候让人抓住把柄。
关上窗子吃饭,正吃得开怀,有人敲门。
还没等答应一声,门被推开,胡老先生探头探脑地进来:“我听说,你们在这儿,所以就想来搭个伙,省个包间。”
南昭雪看着他放光的眼睛,忍不住好笑:“我这没有新菜式。”
“你看你说的,”胡老先生端着份酱料,“我就是几日不见,有些惦记你们,怎么不懂老人家的心呢?”
难得这位不会因为他们的身份而拘谨,南昭雪和封天极也很喜欢他。
请他入了座,南昭雪打趣道:“今天您老人家是结银子,还是用消息?”
“当然是消息了,”胡老先生一捂胸口,“这里的吃食的确不贵,但我要想吃上好的肉,用上好的茶,还是花费不少。”
封天极目光扫过他的胸口:“您的铜钱都在肋骨上穿着呢?”
胡老先生痛心疾首:“可不是,我的钱,每一个铜板都是我的血汗,我行走在乡间,为人四处看病,卖些草药,以求温饱。”
封天极:“……”
南昭雪差点笑出声:“那么,辛苦挣钱的可怜老人家,您的消息是什么呢?”
“我上回还没有说完,”胡老先生夹了一筷子肉,正要说话,看封天极的筷子又要往锅里伸,赶紧又夹一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