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家仆,无一例外的,都选择去庄子上。
封天极没插手,都由南昭雪决定。
南昭雪想了想,把那个婆子,分到她的庄子上。
把这些人都安排妥,南昭雪问:“王爷有没有觉得奇怪?”
“你是指,没有找到传话的源头?”封天极思索,“互相指证,却始终查不出个头绪。”
“谣言传得久,传得广,查不到源头很正常,但在王府,时间这么短,范围小,却仍旧查不出,那就值得思考了,只能说明……”
“有人刻意而为,”封天极接过话,“这些家仆,要说他们好奇,嘴碎,传个闲话,这本王信,但要说他们存心如何,本王不信。”
“正是,”南昭雪似笑非笑,“可王爷别忘了,这府里,可不全是府中人。”
封天极眸子微缩。
的确是有一个例外。
住在府里,却算是外人的人。
封天极垂眸,眼底的神色阴暗不明,半晌,他低声说:“本王不想做忘恩负义之人,但底线还是要坚守。”
南昭雪微挑眉:“王爷的底线是?”
“恩人若是忠义之人,本王自然以忠义待之。”
封天极抬眼看她,眼中含了笑意,还有一句他没说。
我的底线,还有你。
南昭雪轻声道:“可世上忠义之人毕竟是少数,大家多数是寻常人。”
“寻常人,本王也会以恩义相待,”封天极说,“若是心存奸恶,本王也不介意亲手斩之。”
南昭雪:“……”
果然是直男,忠义,奸恶,可这世界哪是非黑即白?
南昭雪不想讨论这么高深的话题:“王爷,你有熟识的信得过的制香师吗?”
“制香师?”
“对,我一直有个疑惑,得是制香师才能解得开,若是王爷有信得过的人,是最好不过。”
“什么疑惑?”
“解开之后再向王爷说明,目前只是我的猜测,如果真能解得开,也许很多其它的疑惑,也就能解开了。”
“好,”封天极不再多问,“制香师,我倒是认识一位,不过,不知道她愿不愿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