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信一个小小的什么戏曲班子班主,能有这样的本事和野心。
“这奴婢不知,奴婢跟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是戏曲班里的班主。”
“花自怜呢,与她是什么关系?”
“她们没有关系。”
“那她们为何容貌一样?”
芷儿回答:“这是一种秘术,具体的,奴婢也不是特别清楚,只知道花自怜不叫这个名字,也不长这样,用了一年多的时间,才变成这样,不过……”
“不过什么?”
“她似乎很不愿意,并不希望变成花自芳的模样,而且,好像也不是花自芳让她变的。”
南昭雪敏锐的抓住这一句:“那是谁?花自芳上面还有人?”
“应该是的,但奴婢也不是很清楚。”
“花自芳是个才学不错的人吗?”
芷儿一愣:“才学?这倒没有,她算不上什么才女,但挺爱听那文人说话,说有味道。”
“平时可有什么抄诗的习惯?”南昭雪还记得,从花自怜那里找到的诗集。
封天极说,花自芳那里也有。
虽然两本内容不同,但她总觉得,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联系。
芷儿思索半晌,摇头说:“这奴婢倒是不知,不曾见过。”
南昭雪拧眉,一时没有说话。
芷儿向上叩头,“奴婢真的不知道,知道的都说了,奴婢之前跟着她们,也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求王妃开恩呐。”
“没干过吗?”南昭雪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有没有干过你自己心里有数。
先下去,仔细想想,若是还有,再继续说,再给你一日时间。”
芷儿被带下去,南昭雪回屋,拿出放在琉璃戒里的诗集,仔细翻看。
就是一些酸诗,实在看不出什么特别。
对于熟背唐诗宋词的南昭雪来说,这些破玩意儿简直就是无病呻吟。
花自芳的上面还有人,花自怜和她容貌一样。
这两点,是最让南昭雪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