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吞童子坐在屋脊上靠着脊兽, 酒盏中平稳的酒液都没有多泛起一圈涟漪, 但是栖川白歌就是莫名的心虚。

雪白巨大的野兽也趴在花开院家似乎是更加结实一点的屋顶上, 比他身子还要长很多的大尾巴顺着屋顶一路挂下, 像是一条雪白的瀑布沿着青瓦朱墙倾泻,在夕阳赤红的光辉之中无端多了几分浪漫的诗情画意。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栖川白歌冲着酒吞童子讪讪的笑了两声之后才看着斑说。

斑从鼻子里面哼了一声,但是看那双猫眼石一样金绿色眼睛, 显然也是已经有了几分醉意, 以至于舒展身体的样子在栖川白歌带了毛茸茸滤镜的眼睛里面有了几分猫咪一样的娇憨可爱。

“反正你们的陷阱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用, 我就过来看看。”

斑就是自己馋酒了才按捺不住的偷偷摸了过来, 没有发现陷阱之后还挺意外的, 但是这个时候还是非常嘴硬的这么说。

所幸这个酒吞童子是个寡淡的性格, 有时候栖川白歌自己也不知道她在想点什么, 因此对于找上门来的, 自称是栖川白歌邀请他过来的斑也没有什么意见,无所谓的分了他酒之后就自己上了这个清净的地方自己喝酒。

栖川白歌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这么一对比之下像极了在外面随便许下誓言的花花公子, 最后等到被自己蛊惑了的女人找上门来的时候, 还是家里面的大房帮自己善后的样子。

……噫。

她反省了一下自己这样在外面随意沾花惹草的行为, 然后正直的坐到了斑的身边, 状似无意的伸出手摸了摸他柔软顺滑垂坠下来的大尾巴, 摸到的一瞬间在心中尖叫和自己想象中的手感一模一样, 甚至比自己想象中的个手感还要完美,然后恋恋不舍,流连忘返的摸了两遍三遍四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