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尔笑了:"不过是登记一年婚期而已……"

我和二郎没听懂一年婚期是什么意思,皇帝陛下已经在旁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来你的确很有钱,竟然决定只结一年的婚。"

戴尔笑着向我们解释:"爱尔兰是天主教国家,以前他们是不允许离婚的,后来婚姻制度经过改革,允许按自己的需要领结婚证,时期越短,价格越贵,象我和海伦这种一年期的费用大约是2000英磅,折合人币大约六万元。"

皇帝陛下及时向海伦解释:"海伦,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肯跟你结婚了?还是因为我穷啊。"

海伦甩了他一个大白眼:"如果你真的有你说的那样爱我,你会选择跟我登记一百年的,只要六便士就够了,合成人民币不过九块钱。"

陛下看向窗外,再不接碴儿。

代安又笑了:"这就是爱尔兰婚姻法人性化的地方,当两个人对爱情越有信心,结婚的成本就越低,而且这里是支持同性结婚的……哦,前面就是啤酒博物馆,司机,停车吧。"

下了车,我们与代安握手道别,双方又留了电话。

二郎向来最爱啤酒,但是今天他明显有些心不在蔫。

我们尝过了博物馆里所有口味的啤酒,回来的时侯都已有些微醺。

我们在爱尔兰的街头手拉着手一起散步,夕阳收起了最后一抹光,华灯初上,二郎把我拉进怀里用力地吻了吻说:"青,我爱你,我为什么会这么爱你呢?"

我在他鼻尖上轻轻吻了一下:"傻瓜,大概是前世注定的吧。"

他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用衣服裹住:"前世吗?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