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花老板说他认识咱姐夫,以前跑国际马拉松的时侯打过交道……”

我顾不上听他叨叨,给露西打了个电话,让她把小铁从辅导班接回来,晚上先上她那儿住一宿。

二郎在俱乐部闹腾了一天也挺累的,在老太太身边守了一会儿,眼瞅着她确实没事儿了。到卫生间洗了个澡就上床了,刚挨着我躺下这货又发骚,抱着我的耳朵左啃右啃的。

我说:“你妈在旁边呢,给我放老实点,让老太太看见又骂你。”

二郎臭不要脸的说:“妈睡着了,她看不见,青儿,分开一会儿都想死我了,就迷你身上这股味儿。”

说着话,这货把我毛衣领子扒开照着我锁骨上就是一通啃,我让他给啃得身上发酥,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出声。

这货啃上一会儿又受不了,跟个泰迪似的隔着衣服来回拱我,拱得床吱呀吱呀直响。

我压低声音骂他:“老二,真不要脸了你?当心床散架。”

他把被子打开盖在我们两个人身上,一边拱一边接着啃我的嘴:“嘘,小声点,别让妈听见,再亲几口我就睡。”

闹腾了一会儿,他也累了,我们两个人就这么抱着睡着了。

半夜里感觉到脖子上有些痒,睁眼就看到我丈母娘站在床边,披头散发,伸着两只手猛掐我的脖子。

我咳了几声坐起来。

“娘,大半夜里不睡觉,你干啥呢?”

我丈母娘说:“别说话,我要掐死你。”

我说:“就您手上这点力气连只耗子都捏不死,能掐得死我吗?要不然您省点事儿?我自己掐我自己一下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