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将他推开,冲着他大吼:“大清早的,你这是死哪儿去了?”
这货被我推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愣了。
“我能去哪儿?我不是买早饭去了吗?”
“买早饭不会跟我说一声?”
他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雪:“我看你睡得挺香的没忍心叫醒你,就把屋给收拾了一下,又把摩托车开出去修了。
回来的路上又顺便给你买了点吃的……
唉,青,你别跑那么快,羽绒服披上,鞋穿上!靠,你他么这是什么狗脾气?”
我头也不回地跑进电梯,这货一手拎着羽绒服和鞋,一手提着豆浆包子追进来,把羽绒服盖在我肩膀上刚想说话,电梯里进来几个人。
这货拿身子把我跟那些人隔开,低头看了我好几眼,到底没再开口。
到了家,我还是黑着脸,他一路小跑把东西拿到厨房去收拾,又嘱咐我:“快点去洗个热水澡,把衣服给换了,当心着凉。”
我站着不动,呆呆地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在厨房里忙活。
这货把吃的弄好了端出来,看到我还在站着就又急了,过来把我抱到卫生间,打开淋浴头就要帮我洗澡。
我往外推他,他过来抱我,我拿手捶他,他卡着我的手腕把我按在墙上。
热水浇下来打湿了我们两个人的衣服,身上打了几个冷战,不自觉的眼泪又流下来。
他把我抱在怀里小声问:“青,怎么了?为什么生气?你跟我好好说说。”
我咬着嘴唇哭得说不出话,他把我的衣服脱下来扔在地上,转身脱了自己的,低头抱着我用力吻。
我揽着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心里还是委屈得不行,要是刚才他不回来,我宁可冻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