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恼道:“柴大官人,你我二人以往交情一直不错,怎么这次回来你便象是换了个人似的,处处与我为难!我与晁头领这般交好,难不成还会害他?”

柴进恼道:“宋江,你休得假仁假意,我就知道我们家庆儿不在,你定要作妖!

那一日,若不是我与卢员外和燕青兄弟刚好回来遇到晁头领中了那一箭,将他救下,又由卢员外及时出手拿下史文薛,怕是晁头领那条命就要彻底丢在他史文恭手里了!

只要晁头领不测,你就刚好可以勾结着几个人一路煽风点火,趁机夺了我们家庆儿的位置!是也不是?”

宋江气得语无伦次:“柴大官人,你这话说得可是无凭无据!我宋江向来最重情义,哪儿会做这种事情?柴大官人,你若是今天不把这话给我说清楚,我宋江可是不依你!”

柴进呵呵冷笑:“你不依我?我还有不少事情要问你呢!我们家庆儿在你这里受了多少委屈?我这个当大哥的早就该替他讨回个公道来了!”

眼瞅着这两个人越吵越凶,我适时地走进门内扶住柴进:“哥,消消气儿,有话咱慢慢说。”

我哥伸手拉着我,跟个护短的老大妈似的指着宋江的鼻子道:“庆儿,你回来的正好。哥刚好有事儿要问你。

自打你上了梁山,他宋江是不是不止一回地欺负过你?不停地给你下绊子?”

我象个受欺负的老实孩子一样叹了口气,低着头没说话。

柴进气得把脚一跺:“宋江你自己看看,你把我们家庆儿都给委屈成什么样了?

我们家庆儿聪明,仁义,人又实诚!这梁山上哪个人不赞他是个真君子,大丈夫,难得的好汉?你却忍心一次又一次地坑他,你还是个人吗?”

旁边的时迁听不下去了,小声说:“哥,柴大哥是不是今天刚认识你啊?你跟那仁义,实诚,真君子,大丈夫这些词都沾得上边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