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找了个位置站好,解开裤子就放水。

“哗啦啦”碧落淌尽,人瞬时舒坦了,拿着香帕把我的宝贝给仔细擦了擦,正要提裤子,抬眼看到旁边站着一位仁兄,正在默默地盯着我看,神情之中颇似有些艳羡。

我问:“怎么了兄弟?尿不出来啊?”

他慢悠悠地“嗯”了一声,很是斯文贵气。

我说:“这几天天气干,我有时侯也有这毛病,要不然我给你唱首歌吧,催促一下尿意,咳咳……

三月里的小雨淅沥沥沥沥沥,淅沥沥沥下个不停。山谷里的小河哗啦啦啦啦啦啦?,哗啦啦啦啦流个不停,小雨为谁飘,小溪为谁流,带着满怀的凄清。

三月里的小雨淅沥沥沥沥沥,淅沥沥沥下个不停。山谷里的小河哗啦啦啦啦啦啦?,哗啦啦啦啦……”

唱了没几句,就见这位兄台掩口干咳了一声道:“行了。”

斯斯文文背过身子开始尿,还真就“淅淅沥沥”的,看来这哥们儿肾功能不太好。

我到旁边净手,那哥们儿也尿完了,走过来到我旁边的盆子里面净手。

偷眼瞥见这人的手指长得很,皮肤特别白,指尖微扁,象是拿惯了毛笔的样子。

我信口跟他聊:“这位兄台,看你愁眉不展的样子,是有什么烦心事?”

他转眼看我:“你也看出我有心事?”

“嘿嘿,象矾楼这种地方,来的哪个不是寻欢作乐的?兄台站在茅房里面发呆,不是有心事又会是什么?”

他点了点头,又问:“那你可能看出我是为何事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