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还是黑着脸:“你们在聊什么?聊姻缘吗?要是我晚来一会儿,你是不是还要勾搭几个回去当小妾啊?”

这话我可不爱听了。

“我说二郎,你能不能别这么小心眼儿?之前我跟燕青说了一回话,你就跟我生气,我现在跟几个女人聊几句,你也恼。你平时跟男的还是女的都走得挺近的,看我啥时侯这样疑过你!”

二郎还是有些生气:“那是因为你知道我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女人,我只喜欢你!”

“不是……二郎,你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哩?我说你这个人哪儿都好,就是喜欢小题大作,你就不能学学我?同样是老爷们儿,你看我啥时侯吃过醋?

你跟女人说话,我怨过你吗?你跟男人走得近,我说过你吗?

你跟花荣都在一个锅里吃一个床上睡了,我多说过你一句吗?

男人啊!就得大度点,就象我一样嘛。呐,豆浆,山东大煎饼,特地早起给你买的。”

他脸色这才缓了,将东西接过来:“起那么早不冷吗?往后这种事情我来做,你多睡一会儿。”

我笑得一脸甜,二郎又道:“庆儿,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说,刚才……”

话音没落,突然从身后蹿过来个人,一把抱着二郎的腰,大声哭道:“二郎哥,你上哪儿去了?刚才你离开一会儿,都快吓死我了!你说你怎么走的时侯也不跟我说一声啊?”

我的眼珠子立马瞪得溜圆:“我操,施恩?你他么怎么在这儿啊?”

二郎一边努力把施恩往下摘,一边冲我解释:“庆儿,我正想跟你说呢,适才我在客栈找你的时侯,刚好看到施恩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