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有些不忍心,看着燕青道:“小乙,你一人回去难道就不是冒险吗?”
燕青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我一个下人,这条命不值什么,但是员外是定然不能有事的。”
我和二郎相互看了一眼,颇是有些无语。
二郎走过去把燕青从地上扶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冷静些。”
我对卢员外道:“员外,你打算怎么报仇?有计划吗?”
卢俊义将手里的棒子一晃:“那对狗男女此时断然想不到我会突然杀回去,以我的身手想杀他们两个还不容易?”
“那杀了他们之后呢?你有把握再重新逃出来吗?昨夜情况你我都是亲身经历过的。那些打燕青的人个个身手不凡,全是那两个人雇来的,要的就是直取你二人性命。此时他们已经知道你逃了,定会加倍防范,你这会儿去报仇?还不是送死?”
卢俊义默住,可还是咽不下那口气,捶胸顿足的只说憋气,气恨恨地嚷嚷着他当初的产业有多大,好几座庄园,好几家铺子,还有很多房产什么的,折下来约有个十来万两银子,这下全便宜那对狗男女了。
这货唠唠叨叨越说越恨?,我是听得快要睡着了,打了个呵欠,小声对二郎道:“二郎,看来这货还要叨叨一会儿,要不然咱俩出去转转吧。”
二郎以手掩口,小声回我:“那你想去哪儿转?”
我拿手遮着眉头回他:“他不是说他家业挺多的吗?要不然咱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大家业?”
二郎干咳一声,站起来道:“柴大官人,你与员外和小乙少坐,我跟庆儿出去买些路上用的东西,一会儿就回来。”
我哥问:“庆儿,你们身上银子够不?要不要哥再给你点。”
我说:“哥,我有银子,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