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一下子跳起来:“西门庆,你……你让卢员外坐了这梁山第二把交椅,那我坐哪儿?”

我眯眼看他:“问得好,本座但问一句,如果适才卢员外坐了我的位置,那本座又坐哪儿?”

宋江低下头,快速眨眼。

我笑了:“罢了,既然这个位置宋公明哥哥不肯让,我也不肯让,各位有谁愿意让的,可以站出来,让卢员外坐上去。”

在座的哪个人也不动,现在的梁山吃得好喝得好,个个手里头都有兵马,挨个在江湖上都有声望,哪还是往常流落江湖的小毛贼?。

更何况眼前的座次不仅代表了各人在梁山的地位,还与基本工资和年终奖金挂钩,哪个人不图着往上爬,反倒往下跳的?

燕青小声道:“卢员外,咱不坐了吧?出来的时辰不久了,不如咱们先回去?”

卢俊义一脸不耐烦地将他的手一甩:“你这小子懂个什么?我到梁山之前,便打听过,这个所谓的西门大官人无名无德,是花银买得这梁山上的头把交椅,他花银子买得,我如何买不得?他凭什么打我辱我?”

我垂着眼看自己的手指。

燕青生怕我再叫人动手,死扯着卢俊义就往门外走,卢俊义还是嘴里骂骂咧咧的。

我将手一挥:“好了,接着开会吧。”

话音没落,突然听到李逵在外面大声哭喊道:“安道全在哪儿?你快点过来啊,你快点救救我娘啊!”

众人出门一看,只见李逵背着个混身血淋淋的老太太跑过来,早已哭得没了人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