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胜个子立马矮了半截:“不不不是……我说大头领,这个求雨的事儿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说来就来的,我得备香案,焚香画符啊,你让我这说来就来,我是真没这能耐。”

我盯着他的眼睛开口唱歌:“你是我的小啊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公孙胜吓得捂嘴尖叫:“大头领,你可不敢说这话啊,二爷听见了得把我碎尸万段喽。”

我还是扯着他不松手:“公孙胜,这首歌你真没听过吗?”

他疯狂摇头:“没有,真没有。”

我又唱:“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

公孙胜跪在地上抱我的腿:“大官人,我错了,我真错了,您不是接班人,您就是玉皇大帝真身下凡,特地来给咱们梁山当大头领的!我说您可别再唱了,你要吓死我了!”

我愣住了,周围所有人也都摸不着头脑。

二郎扶着柴进走过来:“庆儿,你又欺负公孙先生了?”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看来不是他。”

柴进问:“庆儿啊,你在说什么不是他?”

我看了看他,又看向他身后的其他人。

现在梁山上的好汉大约有八十几个,而他们手下的兵马又有近万,如果说那个很厉害的人不是公孙胜,他又会是谁?他又会藏在我们梁山的哪个地方?

面对着这些面孔,我越来越迷茫,而他们看向我的眼神则更加迷茫。

二郎道:“庆儿,先送咱哥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