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忙完了,相互抱着睡了过去,这一夜睡得好香。

第二天早上起来,他已经走了,我吃完了饭?,把自己收拾立整了也往聚义厅上走。

离得老远就听到里面吵吵嚷嚷的,一群人象是在争论什么公务。

我推开门走进去,屋子里的所有人立马就安静了。

二郎站起来问:“庆儿,你怎么过来了?”

我径自往晁盖的位子上一坐:“今天我妹夫请病假,我来替他值班啊。”

底下已经有人嚷嚷起来了:“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坐晁大哥的位置?”

我拿着眼睛四处扫了一圈?:“这话是谁说的?你给我站出来。”

没人往外站,但是有人在斜着眼睛冷笑,他们不是不敢,是觉得不屑,跟我这个商人讲道理,他们都觉得跌自己身份。

宋江道:“西门兄弟,你有什么话等到晚一会儿再说,这会儿我们正在谈公务……”

我把身子往椅背上一靠:“我也是来谈公务啊,怎么着?不行啊?”

宋江眯眼看我:“西门兄弟,你可知道那个位子可不是随便坐的。"

我可就笑了:“当然不能随便坐,要不然,你不就早坐上了吗?”

宋江脸色一黑:“西门庆,你莫要出言不逊!”

底下已经有人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西门庆,你敢这么跟宋公明哥哥说话,可是给脸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