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抹着眼泪骂我们:“这满屋子不正经的货,都是叫西门庆这个混蛋给带的!你们是要合伙气死我啊?”

哭一场,笑一场,闹了一场,打了一场,月娘的婚事她也算是含糊着同意了。

戴宗特地从梁山回来,把自己打扮得板板正正的拜见准岳父和准岳母。

看着他这么一表人材的,举止斯文,人也仗义厚道,我干爹干娘也就不说什么了。

好心留我干爹干娘在这里过年,等参加完了月娘的婚礼再回去。

我干娘不肯,说是我干爹现在官职高了,盯着他的人多,老两口偷着过来看上一眼都怕被哪个多嘴的传出去惹事,婚礼就更是不敢参加了。

临走的时侯,我和二郎,月娘,戴宗一起把他们送到大路上,又给各路段黑道的兄弟们带话,教暗中保护这两位老人家的安全,不得教他们受半分委屈。

我的名声且不敢提,二郎和戴宗在江湖上的影响力那是杠杠的。

黑道上的各路朋友得了这句话,自然尽心竭力。

老夫妇这一路上随便到个什么地方落脚,不见有人露面,食宿都提前安置好了,饿了有人备茶饭?,困了有人送被褥,就连半夜里我老丈人随口咕哝了一句“想上厕所,怕冷懒得起。”立马就有一只手从窗户外头给他递了个夜壶进来。

当然,人还是不露面的。

我干爹充分领略到了黑社会给予的温暖,直说好嗨哦,感觉达到了人生颠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