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被人扯到另一个桌子上,还在别着脸道:“庆儿不会喝酒,你们少让他喝点。”

鲁智深撇着嘴嚷嚷:“人家一个大老爷们凭啥不会喝酒?今天他西门庆还就非喝不可了呢。”

话一说完,鲁智深将衣袖一甩,光着半边膀子,举起酒坛就来灌我。

我挡了他的手:“大师,今天我是新人,酒我是肯定会喝的,但是喝酒之前,我有个问题很想问你。”

鲁智深道:“有话你便问!”

“大师,您这身纹绣我看了好久了,愣没搞明白这画的都是些啥。

这一根又长又粗的说是龙吧,好象是胖了点,你说是蛇吧,又好象短了点,这不会是条皮皮虾吧?

还有您这一身圆乎乎,一圈又一圈的东西,又是什么?”

听我这么一说,众人都凑过来,围着鲁智深那一身花绣仔细看。

张青眯着眼睛瞅花和尚的两坨大胸:“这有啥看不出来的,长的就是皮皮虾,圆的就是花巻馍呗。这我说花和尚,你可是害怕饿着自己,特地纹了这些东西在身上背着?”

鲁智深恼道:“啥花卷馍,皮皮虾?这是俺的纹绣,穿云龙!又粗又长的是龙,一圈圈的是云彩。”

孙二娘切他:“花和尚,当我们没见过人身上绣龙呢?之前史进也上俺店里去过,俺也亲眼看过他纹的那九条龙,条条精干,哪个也没有粗成这样。”

鲁智深道:“纹这身花绣时俺也跟史进一样的年纪,人也瘦,也精干,这条龙也精神着哩。后来,俺这不是胖了吗?一身好花绣它就成这样了。”

众人愣了一下,轰堂大笑,就数孙二娘笑得最猛?,愣是连眼泪都出来了,拍着大腿直喊:“我的天啊,花和尚,原来你这一身花卷馍带虾蛄子是这么来的啊?真是要笑死老娘了。看来这人是真不敢胖,一但胖了,连身上的纹绣都跟着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