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眼一瞅就被惊了一跳,只见时迁被人捆着扔在柴草堆上,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我赶快冲过去一把扶住他问:“迁儿,你怎么了?是谁把你给捆在这儿了?你醒醒,跟哥说句话!”

时迁豁地睁开眼,把嘴一张,吐出一口迷烟来。

“你……”我指着他还没开口,只感觉头顶一蒙,人就往地上倒去。

身后跑来一个人,取了绳子就往我身上缠。

“呵,绕是你西门庆再奸,这一回也是跑不了喽,兄弟,咱们这就走着!”

话一说完,他把我背到了肩膀上就往外走,时迁跟在身后直嚷嚷:“唉,花荣,你可下手轻点,当心我哥的脑袋……”

药性上来,后面的话我就听不见了……

翻遍整个梁山,能叫我西门庆信得过的人不超过十个。

林冲必须算一个,时迁也能算一个,老陶大胖和顺子也得算上。

可是此时此刻,眼瞅着他们几个伙着花荣把我按在床上强扒衣服的时侯,我感觉自己实在是太天真了,人性是真他么的太复杂了。这几个人到底算是跟谁一伙的?

大胖被我瞪得心里头发毛,小声说:“花将军,要不然咱把掌柜的嘴给松开吧,给他穿嫁衣裳,也得用不着堵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