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一丈青,你他娘的还象个女人吗?新婚之夜,怀里藏匕首,裤当底下藏大刀?哪个娘们儿会跟你这样?”

“淫贼,死到临头还在油嘴滑舌!”

两个人在狭小的新房里头你追我赶,撞翻家具无数,摔砸物品若干。

门外那些人只顾吃喝说笑,对于屋子里发生的一切混然不觉,或者是明明听到了,也依着宋头领的吩咐假装听不见。

一丈青追着我连着转了好几圈,累得大呼几口气,突然问到:“不对,你中了毒为什么还能跑得那么快?”

我喘着粗气看她:“是啊,你说这事儿奇怪不奇怪?我手臂被你给扎伤了,人还中了毒,怎么还能活蹦乱跳的?不过话说回来了,象你这么好的功夫,怎么追着砍我两刀就累成这样呢?”

一丈青陡然一省,指着我骂了一句:“你……”身子一晃,就势跌倒在地上。

我把胳肢窝底下夹的猪肉取出来放在桌子上。

那把淬了毒的匕首正结结实实地扎在上面。

冲着她嘿嘿一笑:“一丈青,扈三娘,女将军,你说让我怎么说你好?

以前在我这里吃完了痒粉吃□□的,怎么还是不长记性?招惹谁不好?要来招惹我西门庆。

这下可好,西门家独门秘制的迷魂香你可领教到了,滋味还不错吧?”

一丈青额头上直冒冷汗?:“休蒙我,你房里已经被顾大嫂搜过几遍了,所有的药物都被收走,哪里还能藏得了迷魂香。”

我冲着那对喜烛一努嘴:“你猜呢?”

一丈青恍然大悟,恼道:“你这淫贼,竟然想到在蜡烛里面藏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