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的身体象个甜饼,尝上一口就停不下来,我也憋得不行,一边抱着他啃,抬手又去解他的腰带,他却突然擒了我的手腕,哑着声音说了句:“庆,等一下……”
抬眼看他:“二郎,怎么了?难道你就不想我?”
他喘着粗气将我抱紧:“想,想得每天晚上都得用冷水洗一回。”
“那你还等啥?”
“不是的庆,我是不想就这么仓皇着把你给弄了,我想明媒正娶,八抬轿把你娶进门。”
纳尼?
再次被这货的脑回路给雷焦了,瞪着眼半天不知道说啥好。
他又照着我的嘴上用力咂了两口:“咋了,庆,高兴得说不出话来了?嘿,俺都想了好几天了,俺是想跟你过一辈子哩,这个事儿咋也不能含糊了。
俺都找朱贵打听了,山底下就有媒婆,还有吹响器的,到时侯俺带人去把他们全都抓上来,给咱俩主持婚礼。
到时侯晁天王,林大哥坐上头,给咱俩主婚。
咱把柴大官人也给请来,当你娘家人,教咱妹子们跟闺女一桌坐了,教别的弟兄们也一桌坐下,所有人热热闹闹的,咱俩当众把天地一拜,就算正式成夫妻了。”
我盯着他那张神采奕奕的脸,只觉得身上的每个毛孔都在收缩,脑补了一下自己一米八五的大高个儿穿着新娘子的喜服,头上顶着红盖头,羞达达地教媒婆从轿子里背出来的情形,立马吓得一身冷汗,啥心思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