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见这货逆光行下山来,光芒万丈,混身上下朝气蓬勃。

一入梁山,他就跟圈养了好几年的疯狗突然回归了大自然,算是快活不够了。

走到近前,他照着我的头上揉了揉:“挺大能耐啊,你男人不在家,一个人就把房子给盖好了?哟,教我看看,小院子还挺雅致哩。”

我白了他一眼:“指着你,整天喝的鬼三马四的不着家,老子不得睡大街上呐。”

他便咧着嘴笑:“是二郎不对,是二郎不好,冷落了我家婆娘,向你赔个不是。这就上咱家新房子里头看看去。”走到门口又把脚一顿,将身子伏下:“庆儿,上来,我背你进去。”

我说:“哟,干嘛呐这是?”

“能干啥?这是咱的新家,我得背你进去,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老子要宠你一辈子喽。”

嘿,瞅这小词一套套的。

未及开口,这人将我抓起来往肩膀上一扛,背着就往屋子里走。

房间不大,风水却是一等一的好,窗明几净,二郎背着我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点着头道:“新房子不错,比我买的那一处强,这家具也好看,比我备的那一套好看。”

笑着去拍他的脑袋:“那是,我是什么品味啊?好了,放我下来吧?”

他坏笑:“下什么下?你得说上,咱们这就上炕去喽!”

进了卧房,把门踢上,这货把我按在门上抱着就啃,我蹿到他身上,双腿紧缠着他的窄腰,抱着他的舌头咂个没够,好一阵子没亲热,老子想死这个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