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朋找着机会就要往门外溜,?被我一把给抓回来了。

我说:“死丫头,你他么又想见谁去?”

朋朋理直气壮的:“我们之前托柴大官人照顾那么久,临走还不给人家道个别?”

“道别?那你的荷包袋子里装的是什么?”

她赶快拿手护:“没,没什么啊……”

我抬手抢过来往桌子上倒,一把混了蒙汗药的蜜饯。

二郎带着人正在往外搬货,?看到那些东西也是后背一紧。

朋朋狡辩:“我这是打算自己吃的,怕是路上车子颠的我睡不着。”

我二话不说上去就解她的头发,发髻是空的,里面藏了个药瓶子,装的是我和武二吃过的那种药,满满的一瓶,足有五六颗。

我气得上去就踹:“真不要脸了是吧?要不是老子防着,你还真就把我哥给那什么了去?老子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死不要脸的东西啊?”

武二过来扯我:“行了,别跟孩子治气。时间不早了,咱们早些走吧!”

一群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叽叽喳喳地上了车,那一个个兴奋的,就跟小学生春游似的,扎在一起又说又唱。

我敢保证,这是有史以来最为欢乐的上梁山的队伍。

柴进又出来送我,连说舍不得,我说:“大哥,二郎的身份敏感,我们不好在此地久留,等安置住了再回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