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起回到桌子上坐下,二郎与戴宗正在讨论什么轻功内力之类的话题,也是眉飞色舞的,见我们进来,二郎问道:“花兄弟与庆儿又聊什么了?”
花荣道:“二爷怎么这般唤西门大官人?人家还比你年长几岁哩?”
我道:“都是我把他给惯得了,总是这般没大没小的。”
众人皆笑,花荣道:“西门大哥原来是在为家事烦恼呢,适才还问我说我只管四处去云游,家里的妻妾们该怎么办?”
二郎抿了一口酒问:“那你是怎么说?”
花荣一拍胸|脯:“大丈夫当是建功立业,四海为家,为国为民为天下,哪儿能被三尺春帐困住?我自然是将她们放在家里,自己四海云游了。”
二郎摇头笑了。
花荣问:“哥哥觉得我这话不对?”
二郎道:“我觉得你这话就是不对,若是换了我,必是把他带在身旁,我去哪儿他就去哪儿,寸步不离。”
花荣一怔,脸上有些不解。
戴宗笑了:“我也觉得二爷说得对。大丈夫是该胸怀四海,为国为民为天下。可若是咱连一个女人的幸福都守不住,何以守天下?何以护万民?二爷,你说我说的对吧?”
二郎将酒杯一举:“太保说得对,我得敬你一杯。庆,你也一起敬戴大哥一杯?”
我将酒杯举起来敬了戴宗一杯,杯子放下又是如同千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