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了一跳,抬脚将他手里的钢刀踢掉,正要拼刀去刺。
温明文却将衣服一把拉开,?露出满身缠着的炸-药,取来蜡烛对着引信:
“西门庆,你把我的脾气摸得太透了!
适才你拿林冲诱我之时,竟然教我忘了,今天我来本就是要与你同归于尽的!
你千算万算,?唯独算错了一步,那便是——
我是个父亲!为了我的儿子,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说话间,他已经将引信点着。
我把着窗户要往外跳,温老狗扑过来死死抱着我,大声喊道:“良玉啊,是爹没用,骨子里面还是见利忘义!
西门庆拿着厚赏诱我,爹就又动心了!现在爹就陪你一起走。
西门庆,你的死期到了!下去给我儿子陪葬吧!"
我左右挣扎着,却死活挣不开这老狗,火信马上燃尽,我绝望地闭上眼睛:“二郎,咱们来世再见吧!”
窗棂一闪,飞进个高大的人影,扯住温老狗的两个肩膀一声大喝,将他的两条手臂生生撕断,转手抱住我跃出窗外。
与此同时,身后一声震天巨响,砖石伴着残尸血雨横天弥漫?。